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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一身绿色锦缎袍子,肥壮肥壮的,像只绿色的蝈蝈。
看身形,能将五郎这小身板儿装进去。
他仰着下巴,眼睛望天,斜眼看人,一副‘老子天下最大,你们都是刁民’的模样。
凌月手里抓了一把药粉,冷声道:“你先骂人、推人,还有理了?”
五郎拿着他的小宝剑从屋里窜出来,拉开架势,叫嚣道:“来呀,咱们练练!”
上官若离从屋里出来,对凌月和五郎道:“上门便是客,不要这般没礼貌!”
顾然斜了她一眼,仰着双下巴,道:“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
凌月和五郎都是大感意外,互相望了一眼。
顾然傲娇地冷哼一声,道:“反正我道歉了,爱接受不接受!”
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唉,这位同学。”
上官若离叫住顾然,“我家五郎也有错,将你伤成这样。”
既然人家上门道歉了,说明骨子里不坏,趁此机会让两个孩子和好,省的以后在学堂再打架。
五郎收起小宝剑,轻咳一声,别别扭扭地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下手这般狠,也不该往你脸上招呼,对不起。”
顾然又窘又气,用鼻孔哼了一声,道:“勉强原谅你了吧!告辞!”
说完,又一甩袖子要走。
上官若离微笑道:“等等,我这里有上好的药膏,为表歉意,送你一盒涂一涂,立刻止痛,半天消肿,三、四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