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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弄过去了;知府却还在数着新巡抚到任之期,求自保安身之计,别事只办得点个头而已,不行详查。
剩下的,唯有封大绅的人情难还,指望尽早办妥,还需过楚子的病情赶快好转才行。
文忠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低头徘徊,在费力地思索中,时而坚定,时而犹豫。时间不等人啊!他这般想,就越是焦虑。
“我没事,没事……”过楚子咳出一口鲜血,朝满面惊恐的下人挥了挥手。
那边可是一整个染坊,代表着权势,代表着财富;这边仅是一个利益朋友的托付,或许什么都代表不了。
“过家竟要系于他一人之手啊……”过楚子深感凄凉,自己一手经营扶持的染坊,即将落入他人之手,可却无能为力。
但文忠想,情义,这两字是他处事的准则,若丢了它,便和市井鼠辈无二致了。他是那么热衷自己的一切优点,因为身在暗处,不再添些光芒,便容易沦入地底了。ъΙQǐkU.йEτ
该动身了。他这次没再犯难,取下毡帽,还穿自己那身破布衣,径直来到过府。
“引我去,找你家主子。”他神色严峻地吩咐道。
文忠的困意愈发上涌,但眼皮挣扎地跳,手指掐的很紧。忽然,仓促的脚步声在他耳边回荡,眼睛登时看向门外。
文忠慢慢进来,使使眼色,示意伺候的家眷奴才等人退下。
“去罢,文掌柜有……有话说。”过楚子拍着他夫人的手,众奴才也一块出了屋。
“怎样?想好了吗?”过楚子不舍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