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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霄冷冷一笑,将自己膝头的皱褶又弹平了些。
“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了,和公子没有关系。”
这短短几句话敖霄竟把自己的便宜占了个遍,庄子萱笑得僵硬,只想一拳抡上去。
可是敖霄说,这是我的家事,那我就是他的家里人了?这么想,还有点隐隐的高兴是怎么回事。
眼见着这天差点聊死了,敖霄换了一副温善的表情,向赵元稷道:
“舟车劳顿,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听闻殿下是来我国诊病,陛下特指派了国内有名的神医来为公子诊治,还希望公子在我大梁国都安心养病,摒除杂念琐碎之事,不要随意走动,想必这病不久以后就能好的。”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你看病就来看病,不要动其他的心眼,随处乱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赵元稷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他轻轻笑着,从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了一封烫金的红笺来。
“实不相瞒,我并非只是来诊病的,我是来求亲的。”
大红色的婚书在灯光下微微闪烁,映着一口漆黑的棺材,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