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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一面冷眼旁观一面道:
“公子死了倒是干净,可是死在别国给人家造成的诸多麻烦可怎么算呢?”
你死不死跟我自然没有关系,可现在我的身家性命拴在你身上,也请你多点求生欲吧。
房中只摆了两张椅子,空间被一口大棺材占去了许多,赵元稷指了指上手的一把椅子,露出了公式化的礼貌笑容。
“冠军侯是主宾,请上座。”
“不敢,公子身份贵重,敖霄不敢僭越。”
敖霄和赵元稷分别落座,庄子萱四处看了一眼,屋子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
我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这么没有牌面的么?
可能她气鼓鼓的样子引起了赵国太子的关注,实在是站在两个人当中过于碍眼。
“您身后这位是——”
“是我的随从。”
庄子萱差点被气乐了。
合着跟你出一趟官差,好的落不下,竟要当你的仆人。
她看敖霄一脸冷峻的样子,知道这事不简单。
大腿说这话自然有他的道理,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时风平浪静。
庄子萱在心中默念了两遍妙莲法华经,装作一副恭顺的样子退居敖霄的身后。
“是,小人就是冠军侯的随从。”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
赵元稷显得有点失望,不住的摇头。
“可惜什么?”
“这位姑娘有大才,总不会一直甘居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