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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钊一张俊脸扭曲到变形,不忍直视那张寒酸的草席,他改拉云舟的袖子,硬拖着他回‘家’。阿钊和白牡丹在元城没家,白牡丹和陆有康成亲的事还没正式对外宣布,他说的‘家’,八成是他们主仆暂时的住处。
客栈人多眼杂,陆有康对白牡丹有意,他应该不会让白牡丹住客栈。
果然,阿钊领我们去的地方,是一处幽静典雅的小院。
他带我们走的正门,院中有仆役各自忙活着。
白牡丹得了下人通传,亲自出来迎我们。
她的态度和从前有很大差别,好像我和她是平辈的朋友,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消失了。
她吩咐人准备饭菜,要请我和云舟吃晚饭。
我叫她别忙,晚饭我们已经吃过了。
她便命人送上些点心茶水,看来是有话要讲。
云舟什么都不懂,我叫他随意,他乖乖坐在桌边啃点心,小口小口的吃,总算显出几分从前的‘仪态’来。
客厅内只有我们四个人,阿钊挥手让伺候的丫鬟都下去了。
但一路跟着我们的暗卫还在,在屋顶,可能怕暴露,就派了一个人上房顶。
白牡丹的武功太水,阿钊也没察觉到屋顶有人,因为上面那人确实是个隐藏高手。
我感知活人的存在不需要凭呼吸、心跳、体温,就算他隐藏得再好,只要他是个活物,我便能发现。
我眼珠向上翻,脑袋维持不动,朝阿钊和白牡丹使着眼色。
白牡丹不明白我的意思,阿钊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