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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带有伤感:“我十四岁就入这一门了,到现在都没见过主子,听说是个男人,年纪不小了,身上穿的都是人皮所制,很邪的一个人。”
“这一门?你们有很多人吗?”
“数不胜数,我只是万千棋子中的一个。”
“他很邪,为什么还要跟着他?”
“逃得掉吗?”
说完,包玉醉还特意对着我笑了一下,这笑容十分复杂,三分妩媚,三分**,还有四分无奈。
“爽爷,大家都是明白人,有话直说吧。”
“说什么?”
“为什么是我?”
“换个问题。”
我顿了顿:“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包玉醉挺直了腰,人也变得正经:“楼兰,罗布泊,大兴安岭,你都知道吧。”
“知道,在窑子里有人给我讲过。”
说完,我脑袋嗡的一下,**,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窑子里为什么偏偏有号友给我讲这些呢。
结果只有一种可能,当我陷害我进窑子的,也是这帮人。
包玉醉坐火堆边,双腿紧闭,手肘倚在膝盖上,手掌拖着脑袋,火光在她脸上翩翩起舞,她仰起头时,脸上不经意间浮现出少女的纯真:“问你呢,知道吗?”
“当初送我进窑子的人,也是你们。”
她愣了一下,沉默了得有半分钟才缓缓开口:“你还挺聪明。”
“为什么让我进窑子。”
“哼,你从与世隔绝的村子出来,得有人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