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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见我不说话,又粗狂地哼了一声。
刘先生见闺女这样,立马崩溃了,哭着就要上去抱住,我踹了他一脚,让他保持安静。
随后,我佯装镇定:“鏰子皆。”(姓吴)
姑娘瞪了我一眼,又恢复了平静:“熟麦子呀,鹰抓孙还是里马老合?”(路子熟系呀,是官府的人还是土匪同行?)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有些措手不及,我顿了顿:“挖八岔。”(不图钱财的算命人。)
此时,我的额头也冒起了汗珠,土匪黑话我只会一点,要是再聊下去,肯定露怯。
于是,我反客为主:“什么蔓?”(你姓什么?)
“离了歪斜。”
我抱拳拱手道:“原来是谢当家的,失敬失敬,你怎么走,我送你。”
“尖果开苞观音场,死期孩子,吃走食得有底板子。”
我听得头大,这些词单独的意思我知道,但是连在一起,我只能结合语境,猜个大概,尖果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开苞是字面意思,观音场是以女人为赌注的意思,死期孩子是终身为女人,吃走食代表土匪,底板子是老婆。
这是什么玩意,又是赌注,又是老婆的。
想和我赌?
不对,他想表达的应该是这个姑娘他睡过了,他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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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年代了,谁和你扯土匪黑话。
我一记重拳锤在了床头柜上,刚想发作,又觉不对,现在我没法器,也没仙家,硬碰硬不一定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