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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足够的能量,都指引给他以方向。
他开始在屋中翻找,充满希望地掀开墙角结满蛛网的水缸,然后眼底的光黯淡下去。
想了想,他将身上染血的护甲脱下,又脱下沾满血迹的外袍,盖在国师身上。
只穿着相对干净的单衣走出木屋,循着嗅觉的指引,走出竹林,来到了一座小镇。
时值午时,镇上炊烟升起,苟寒衣来到镇口第一家住户门前,小心地敲门:“咚咚。”
“谁啊。”屋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苟寒衣放低声音,结巴道:“我……我想讨口饭……能不能……”
“没有!”男人隔着门板吼道:“要饭的去别家要去!”
苟寒衣弓着身子,谦卑地道着歉,走到第二家门口,再次敲门。
“谁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脚步声靠近,准备开门。
“我……我想……”苟寒衣刚开口,门打开了,露出一张略显警惕的妇人的脸,而对方在看到他丑陋的模样时,尖叫一声,“砰”地关上门,求助般喊:
“当家的,妖怪啊……妖怪……”
苟寒衣堆起的笑容僵住,慌忙扭头跑开。
类似的事情他经历过许多次。
好多年前,自己父亲死去后,那些举着火把,手持锄头的农夫冲进破庙驱赶他时,喊的也是“妖怪”。
已经习惯。甚至在军营里这些年,也有很多士兵这样说他,只有国师从始至终,没有用异样的目光看过他一次。
苟寒衣想了想,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