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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久。
尽管吴庸解释说不久前才刚有婆子将热水抬了进去,许是正在沐浴洗漱,可宓雅儿却总觉得那儿有些不对劲。
直到这会儿屋子里再度传来了那道低沉的声音,细细听之,声音略有些暗哑,倒有些像是病后的嗓音。
宓雅儿心中的疑虑又莫名被打消了少许。
宓雅儿起疑的同时,却不知身旁的吴庸早已是坐立难安、苦不堪言了。
他本是习武之人,耳力虽不算异常过人,到底比寻常人灵敏几分,屋内的动静,他隐隐窥探了几分。
一时忍不住脸红心跳,目瞪口呆,又瞠目结舌,整个人早已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场面。
别说表姑娘,连他都快要熬不下去了。
好在,就在表姑娘等到快要起疑之际,终于,少主低沉的声音再度缓缓传了来。
“转告她老人家,已无大碍。”
沈琅沉声说着。
说话间,沈琅忽而再度低头朝着身下看了去,而后,身子一伏,便冷不丁弯下腰去将瘫躺在案桌上的柳莺莺一捞,一把将人从案桌上抱了下来,而后,缓缓朝着案桌后的交椅方向走了去。
此时的柳莺莺见他没有前去开门的意思,到底心下一松,被便宜占就被占了,她就当被狗咬了,这一个多月来,又不是没被狗咬过。
不过,待扫了案桌后那张板正威严的椅子一眼后,愣了一下后,柳莺莺顿时头皮阵阵发炸了起来。
意识到接下来对方的举动后,柳莺莺气得脸骤然胀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