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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终是咬着唇朝着床榻外看了去。
不知那姓沈的要如何应对此等局面。
他该不会要去开门罢?
他是表姑娘宓雅儿的未来夫君,两人的亲事已然快要提上日程了,柳莺莺赌他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当着未来妻子的面与别的女人在床榻上厮混,白日宣**,便是他沈琅再肆意妄为,也不敢混账到这个地步罢。
可是这个念头不过在柳莺莺脑海中闪现了一下,便又很快消散得无影无踪。
若是旁人,自然不会如此无所顾忌,可这人若是沈琅的话——
柳莺莺竟一时没了把握。
她虽来沈家时日不长,却也有两个多月了,对沈家的大致情况也算了然于胸,沈琅此人非一般沈家儿郎,上至长辈,例如沈老夫人以及大老爷,下至沈家一众弟妹,无一不对他尊敬畏惧,便是他想要做什么,柳莺莺都莫名有种预感,整个偌大的府邸,无人奈何得了他。
只是,这世道对男女从来不公,男子虽于成亲前厮混,失了礼教,可只要没有弄出子嗣来,最多不过添件风流韵事罢了,这世道对男人从来不会过于苛责,更有许多权爵之家,会特意在成婚之前给男子屋里添上两个美婢,提前练习适应。
可对女子来说,那便是要命的清白了。
沈琅今日若将这扇门堂而皇之的打开,她被表姑娘“捉奸在床”的话,毫无疑问,她便能如那白莺儿一样顺理成章的登堂入室了,虽行径不堪,一个姨娘妾室的名分准是跑不了的。
可是,为沈琅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