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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带着一丝宣泄,一丝愤怒,又带着一丝痛苦不堪,死死咬着,像是要将嘴里的那一块肉给生生撕扯了下来,很快,唇角便见了血。
桃夭见状顿时大惊,下意识地往前踏了半步,一抬眼,却见那道玄衣身影分明一坑不吭,岿然不动,竟任她家姑娘一口恶狠狠咬着,连眉眼都没有抬过片刻,从桃夭这个角度看去,只看到那冷峻又威严的侧脸上,一侧腮帮子隐隐紧绷鼓胀了起来,显示着几分异色。
直到虎口的筋骨与皮肉隐隐分离了,柳莺莺终于缓缓松开了嘴,鲜血,瞬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而下,也顺着那修长的手指滴落倾洒而下。
沈琅腮骨用力咬合着,尽管面无异色,然而额间的青筋分明根根爆了出来,他缓缓的闭上了眼,将虎口的痛意逼退,这才慢慢睁开了眼,一时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微哑轻声道:“可消气了?嗯?”
话一落,竟用那被咬的手朝着她唇角的鲜血缓缓擦拭了去。
那手一抬起,瞬间鲜血淋漓,虎口的皮肉似要从手中撕扯坠落下来,整个手掌只剩最后的小指和无名指还未被鲜血钻染。
他便用这两根干净的手指头去拭她的嘴角。
桃夭看到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时,瞬间眉头一跳,吓得她脸色大变,只觉那只手怕是要半废了罢。
而柳莺莺看到眼前晃晃悠悠的那抹鲜红,却还觉得不曾解气般,竟又张嘴闷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却在咬上的那一刻,喉咙里骤然闷哼了一声。
咬瞬间变成了啃咬。
柳莺莺终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