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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径直跨出了屋门。
沈戎一走,孟氏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春眠忙抚着孟氏的背道:“夫人,您……您这又是何苦呢?”
却见孟氏一瞬间收起了脸上的柔弱惨白,只扭曲的微微笑了起来,道:“恨,比爱长久,便是死了,老爷,我也一定要让你记得我,永远记得我!哪怕是恨我!”
孟氏笑着将那碗汤药一口一口灌入嘴里,一边喝着,一边笑得扭曲张狂。
话说柳莺莺一踏出正房,脸便微微一沉。
原以为孟氏召她是为了刁难她,后觉得是为了安顿她,再后来,柳莺莺反应过来,原是为了激怒她羞辱她。
正如柳莺莺所言,在沈五爷的亲事上,孟氏已做不了多少主了,却还要赐她一碗绝子汤,哪个会蠢到愿意喝,便是柳莺莺当真想要入五房,大可多等几月待孟氏一命呜呼之后再做盘算,何苦赶在这档口无故饮下那样一碗绝命汤?
孟氏料想她不会喝,也没打算让她喝,甚至柳莺莺猜想那压根就不是一碗绝子汤,可孟氏却偏偏端出来了,不是为了羞辱她激怒她又是为何?
一个将死之人,怨气竟还这样大,实不像是一个为人母之人。
想起那日树上那个五岁无助的稚子,柳莺莺不由叹了口气。
还真是,什么样的父母都有,白白可怜了无辜的孩子。
孟氏这是想断她入五房的生路啊!
至少,在孟氏咽气之前,柳莺莺与五房怕是无缘了。
而柳莺莺偏又时间紧迫。
“婶婶与你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