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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的不是柳莺莺,不用想,也知是哪个?
横竖,那种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该看的早已被看光了,不过是清理身子罢了,何况,不过是一身衣裳,穿都已经穿了,总不至于扒了罢,柳莺莺只强忍着心中的羞耻,穿戴好后,直径下了榻。
密室不大,又因在地下,故而十分安静,眼下密室里静悄悄的,无一人开口说话,只听得到柳莺莺悉悉索索的声响。
下榻后,沈琅终于神色如常的背着手转了身来,看了柳莺莺一眼。
却见柳莺莺咬着唇,背对着他始终没有说话。
屋子里一片死寂。
又透着股子淡淡的暧昧、尴尬和敌对气息。
柳莺莺原本欲再威胁警告一遭,却深知,在**之前,一切威胁或者要求或许还会有用,毕竟,那时筹码在手,而一旦下了榻后,臭男人们往往都是穿上裤子便不认人了。
当年,在万花楼柳莺莺见多了去了。
事后的渴求,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故而,关乎沈六公子的事情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了:“现在可以打开了么?”
柳莺莺终于开口,却只冷冷问着。
话一落,她直径走到了石门前,背脊挺直,端得一副清高之姿,从始至终,没有回头再看半眼。
沈琅挑眉看了柳莺莺一眼,不多时,缓缓走向石壁,往石壁上那尊石狮头上轻轻一摁,顷刻间,石门缓缓开启。
柳莺莺见状,嘴角一讽。
呵,果然——
下一刻,便要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