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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清,却也知是桃夭贴身伺候了一宿。
却见桃夭道:“无妨,我从前在家里干活时,三日三夜不睡觉是常事。”
桃夭说着,远远看了柳莺莺一眼,道:“到姑娘跟前伺候,是我这辈子最轻松惬意的时刻,不累。”
柳莺莺闻言一愣,下一刻,远远看了桃夭一眼,便也不再相劝了,任由她忙前忙后。
又见她只干活,伺候,并不多问一句。
心头慢慢涌上一股暖流。
她这尴尬的……病症,其实多少有些难以启齿,从前病发时,柳家别苑伺候的丫头偷偷跟别苑的婆子议论她的病症,又猜测她的病因,议论起她的身份经历来,免不了是些个闲言碎语,恰巧被吴氏撞见了,气得吴氏立马将其发卖了去。
世人看她这等模样,终归是会有些异色的,想来背地里嘴碎她,不是什么好女人罢。
生了她这样一张脸,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有人暗戳戳的将最终缘由推到她这张脸上来,其实,柳莺莺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昨夜,她本想自己挨过去的,然而不知是不是柳莺莺的错觉,总觉得这一次要比上一回更加煎熬难熬,只觉得心头的欲念越来越重,百抓挠心着,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从体内破土而出似的,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浑身的血液叫嚣着齐齐汇聚在心口,有一种更为强烈的,强烈到她昨儿个隐隐有种心脏血管齐齐撕裂的错觉。
她俨然快要窒息了。
过后也异常的疲累,燥热,仿佛小死了一遭,仿佛比之去年八月份,一次比一次更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