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不是让等几日吗?怎提前就走了?”盛升问道。

负责押解的军士说:“有个要犯,上头勒令即日出京。”

盛升好奇道:“哪个要犯?竟能让官船提前出发。”

军士闭口不言。

李恪回望京城,一声叹息,跟在盛升后面进舱。

三个追毁出身文字的犯官,就这样在船舱内碰头。

盛升虽然愁眉苦脸,却还保持着风度,拱手见礼道:“在下盛升,原为户部员外郎。”

李恪直接躺下摆烂,基本礼仪都不要了,摇头苦笑:“鄙人李恪,歙州知州,被编管潭州。这位我认识,探花郎朱铭。咱们编管是骂名,朱探花编管是美名,人生际遇便是如此不同而又相同。”

盛升叹息:“我还好不用编管边鄙之地,勒令回乡不准再进京。”

正说着话呢,很快又进来一位。

这位自报家门:“在下邓时,编管蕲州,见过诸位同仁。”

邓时的罪名最重,提举铸钱监时,不但贪污公款,还暗中私铸铜钱。他以前是蔡党,遭到王黼清算,直接被判处绞刑,罚铜买命改为编管。

这是高级官员的特权,只须给足银子,就能保住性命。

私铸铜钱啊,泼天大罪。刺字不需要,流放不需要,戴枷不需要,除名编管即可。

就算朱铭真被判死刑,只要不定为“十恶不赦”,就能花钱买命,屁事儿没有离开京城。

否则朱铭哪敢弄险?

这段时间,被编管的官

历史军事推荐阅读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