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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有……那事。”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曾孝端大怒。
“娘子”就是他老婆,“曾二郎”则是他堂兄。
邹三娘吓得一哆嗦:“俺不敢乱说,那年郎君进城考试,还考上了举人。郎君考试的时候,娘子就在家中……是俺撞见的,曾二郎还打了俺。还说俺敢乱讲,就要弄死俺儿。俺被吓到了,不敢与人说。”
曾孝端本意是给母亲和妻子伸冤,结果刚刚问出些线索,却得知自己的老婆与堂兄**。
他又气又怒,浑身都在轻微颤抖,已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李宝只能亲自审问:“曾孝端之妻,是怎么死的?”
邹三娘摇头:“不晓得。”
李宝又问:“伱那失踪的丈夫,可是收钱诬告?”
邹三娘说:“案子到了州院,曾二郎忽来找俺,让俺当家的去官府自首,谎称跟家中主母有**。听他的话,就能拿到很多钱,坐一年牢就能出来。不听他的,就弄死俺儿子。曾二郎结交无赖,家中又有钱,是村里的一霸,俺们都被他吓到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李宝问道。
邹三娘摇头。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李宝带着众人悄悄返回金州城。
……
这些天,民意箱里收到数十份信。
“你怎么看?”朱铭问道。
刘师仁说:“之前一封信也没有,忽的每日来十几封,还都是夜里偷偷塞进去的匿名信。在下觉得,恐是有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