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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也在旁边听着,大着胆子发问:“先生,俺可以学吗?”
“可以。”陈渊点头。
孟昭大喜过望,他被迫到穷山沟里打工,没想到还能拜名儒为师,当即执弟子礼鞠躬作揖。
课程安排就定下来。
陈渊:上午讲经答疑,下午布置经义题、研究数学,傍晚为学生批改文章。
诸生:上午学习,下午练题。
朱铭:清晨练武,上午学习,下午练题。
大家的时间,都排得满满当当,虽然辛苦却很充实。
数日之后,白崇彦居然跑来了。
他一来就说:“好友皆在此,俺独留于书院,整日里思绪不宁,着实读不进去书。”
“哈哈哈,”李含章大笑,“来了便好,努力共进!”
随着白崇彦的加入,山寨里更加热闹。
洋州书院管理严格,好学生都非常努力,但难免会产生倦怠。
这里却根本没人管,你爱学不学。可学习的自主性和积极性都大为提高,甚至天黑之后,还会坐在一起辩论,请陈渊来主持辨经活动。
无论他们的观点有多么离谱,都没人来批评,反而围绕着离谱观点深入讨论。
思维一下子发散打开,不像以前那般死板守旧。
与此同时,陈渊也在请教朱国祥。
“元璋兄所言,百姓日用皆有道,山下那大筒车的道又在何处?”陈渊说出疑惑。
在朱铭的忽悠下,道与用分得很清,水车拿来浇灌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