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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说得未免太过了。”

“规劝学生莫入歧途,难道有什么不对吗?”闵文蔚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陈渊只得耐心解释:“阁下身为洋州学院山长,乃洋州三县之文宗,一言一行,当须谨慎。朱成功这等聪慧之人,难免心气高又爱面子。他被当众斥责,还能保持恭敬,已是极为难得。可阁下说出‘心思奸邪’之言,却让他如何自处?他若是转身离去,就被坐实了‘奸邪之徒’,今后还怎在洋州儒林立足?这是要背一辈子污名的!”

闵文蔚说:“他留在山上,好好修学,便一切无事,还能得到知错就改的美名。”

陈渊是彻底服了,他虽修习洛学,却宁愿与非议洛学的陆提学交往,也不愿与闵文蔚这个洛学门徒为伍。

太过霸道, 不能容人!

偏偏闵文蔚对此还不自知, 觉得一切都是为了学生好。

陈渊的老师杨时,虽然认为王安石有些观点堕入邪道, 但依旧毫不吝啬的称赞《三经新义》,说《尚新义》是古往今来对《尚书》的最佳注解。

做学问就该这样,对事不对人,就算对人也该合理褒贬,哪能将人一杆子打死?

陈渊此刻非常确信,六十多岁的闵文蔚,修了几十年洛学,那些学问都修到狗肚子里了。

洛学的真义,闵文蔚半点都没学到!

闵文蔚问道:“先生怎不言语?”

当然是跟你没活说,陈渊哭笑不得:“如今蔡京专权,有识之士皆义愤填膺。陆提学虽然非议洛学,有些想法坠入邪道,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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