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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拦不住,也没带人来。求求两位,便留下吧。”
邓春说:“轮差催粮,催不齐就得流放充军。俺有妻儿家小,若俺出事了,家里人你来养?”
保长低声哭泣,左思右想,一**坐地上:“把俺捆起来,嘴巴也堵上。”
“得罪了。”
邓春回屋拿来绳子,将保长捆得严严实实,然后嘴里塞块破布放在路边。
保长有巡夜捕盗之责,保内之民犯法,知而不告便连坐。
但如果他被捆起来,明日再去报官,就可以罪减一等。基本上也就做做样子,随便打几棍,处罚太严说不过去,否则今后哪个保长愿意做事?
保长也是普通百姓,并非什么权势之家。
处理了保长,邓夏问道:“大哥,那朱都头真会收留俺们?”
邓春说:“都头仗义得很,去了他那里,定能保咱不受官府欺负。”
这家子的基因不错,邓夏也生得高大,只是同样胆小得很,被父母告诫不得与人争斗。
兄弟俩的母亲一直在抹眼泪,低声抽泣说:“大郎领了恁多赏钱,日子总算有盼头,咋就弄成这般模样?”
邓春低头不语,心中颇为自责。
他属于内秀之人,由于经常刻碑,对文字产生兴趣,甚至还偶尔请教村里的孩童。问那些读过书的小孩,这个字怎么念,那个字是什么意思,断断续续已经认得近百字。
邓春忽地说道:“俺听那余大渊说,都头很有学问,有个姓陆的学官都赞赏都头。等去了黑风寨,说不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