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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泛着些光,便道:“我哭我的,你跟着哭什么?”似乎是稍缓过来些,口气也稍许似了平日,甚或捉了衣袖,便要与她擦泪。
秋葵连忙一躲,自己将泪抹了,站起身来,“我见你难过……”
“我早说了,我一会儿就好,你定要跟出来瞧。有什么好瞧?”
秋葵有些讪讪,“……君黎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他不是说不用应他?”沈凤鸣瞥了夏琰一眼,眼里的水意已收敛了,代之以一些往日的戏谑。
夏琰将手搭至他肩上,有意喟叹,“我说你不用应我——你就真不应了?”
“那要不然呢?这话若是湘夫人说的,我便不当真,可你——你一个男人,难道也会弄‘欲擒故纵’的把戏?”
夏琰一笑置之,窘迫的反是一旁秋葵,欲叱却又未知如何便叱。
沈凤鸣的神色却又黯然了,显然,此时的他还没有恢复了十分的心力来肆意调笑。他只将秋葵看了看,道:“你也坐会儿吧。酒喝得多了,吹吹风再回去。”
秋葵没有便坐,分辩:“我没喝多少。”
沈凤鸣伸手支了井沿,稍许仰起脸,似乎是想尽意体味这深秋的冷风。风却并没有几丝,他只能看着这深漆的夜,那些遥远却模糊的星。
“那天……风很大。”记忆如无法轻易扎紧的口袋,还在源源涌出往事,“我救不了那场火。我连靠近一点都不能。我只是记住了那个‘程左使’,如此而已,可记住他之后该做什么,我不知道。他们的人都离开火场了,我绕到前门,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