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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的。
这主仆俩都是吃脑残片长大的吧,怎么都不会说人话呢?
看在宗泽的面子上,岳诚没跟他们计较,马扎掉个头,磕着米姐姐给的葵花籽,欣赏江面上难得一见的雹子砸鱼。
宗家主仆见他不吱声,便也没有多话,埋头商量招安大计。
原来他们也听到了风声,王善要去巩县盗墓,特意去巩县等着王善,一是为了守护皇陵,二是去劝说王善,关于怎么劝说,宗九娘和秦光弼争执起来了。
宗九娘认为,民族大义为先,只要给她一个见面的机会,她有把握说服王善。
秦光弼不同意,王善像蝗虫一样到处搞破坏,生怕自家小姐这么娇嫩的花儿,被那王善摧残了,不同意她去见面,至少也要回去跟宗泽讨一封劝降书,有宗泽的名头在,还靠谱一点。
原来他们瞒着宗泽来的。
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宗泽说一声,真当王善是什么大善人不成?
画舫顺着淇水蜿蜒南下,不知不觉到了卫州府,过了黄河走陆路比走水路方便,岳诚跳下画舫,朝他们挥挥手:“拜拜了您嘞,自个儿去送死吧,岳某不奉陪了。”
“你才**呢,短命鬼。”
碧落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叉起小蛮腰嘀咕,看见他磕了满地的瓜子皮,也不收拾就走了,气咻咻的跟主人告状:“这造孽的泼才,把小姐买来的画舫都弄脏了,应该打他一顿再放他走嘛。”
不说还没注意。
洒在地上的瓜子皮,摆成一个大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