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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从正面与左翼阻击,以达成牵制;发射烟幕弹遮蔽战场,掩护敢死队攻击敌军坦克!

战防枪与高射机枪全部损毁的情况下,组织敢死队进行抵近爆破实在是无奈之举。

得知要组织敢死队爆破来袭坦克,唰啦一下子有几十人举手,反倒让周长风吃了一惊,最终只挑了十二名士兵和两名士官。

他本来还想问一句“是独生子的不准”,结果潜意识告诉他这年代哪有家中独子参军的?何况兵部也不提倡独生子入伍。

十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枪,然后低头伸手拿起了腰间皮带上挂着的身份识别牌,将之掰成两半。

不同于西方军队通常把“狗牌”挂在脖子上,明军规定得将之挂于腰间皮带——这一方面是自古以来挂腰牌的习惯;另一方面是兵部认为四肢和脖子都更容易被炮火撕碎,而躯干部位则可减少残肢断臂导致身份牌遗失的情况。

圆角矩形的铝制身份牌中间被打了一排孔洞,分成左右两半,每一半的信息都相同。战场上可以把阵亡士兵的身份牌反复折几下掰断,一半留在尸体上、一半带走汇总统计。

既然都参加敢死队了,那自然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昨晚孙诚临死前交给周长风的小袋子里面装的就是参加敢死队的士兵身份牌,而现在这里面一下子又多了十四个。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以及愈发清晰的记忆,周长风对于这个年代的明军士兵的了解可以说很全面了,在他看来这些家伙实在是既可惜又可爱——

可惜的是他们除了些许民族主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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