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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子脸上神色依旧平静，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你也很不错，让我省去了不少时间。你与我有因果，我可为你做一件事，了却因果，你可愿意？”
闻言。
刘芒轻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小子可不敢在承您的恩惠。若是您想要了却因果，不知可否回答小子几处疑惑？”
吴道子颔首，示意刘芒随意。
深吸口气，刘芒看着吴道子，沉声道“前辈可是我师白衍口中的那个，黑衣师尊？”
吴道子点了点头，回答“是的！”
刘芒面露疑惑，继续追问“那您教授白衍时，可是为了天机门的天机盒？”
吴道子目光中正平和，从容点头认下。
见吴道子毫不避讳，刘芒的眼神更加疑惑了起来。
“但天机盒就在雏龙关，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天机盒所在，那为何你不取？”
这句话问完。
吴道子脸色终于不再平静，流露出些许缅怀之色。
他看向刘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认真的问了句。
“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问你一句。是否我回答后，你我恩怨便清？”
刘芒心中一动，虽然知道吴道子口中的因果，必然对其十分重要。
但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此。
吴道子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来。
虽是浅笑即止，但刘芒敏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