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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历,1685年,2月27日清晨,君士坦丁堡当圣索菲亚大教堂悠扬的钟声响起时,君士坦丁堡城内的混战已经彻底结束了,整个城市现在如死一般的寂静,以至于并不嘹亮的钟声可以在这个硝烟尚未散尽的清晨在整个城市上空飘来荡去。
原本繁华的街道,在经过了七天的城市巷战之后,现在大多是满目疮痍。到处都有烟熏火燎的痕迹,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被打得和蜂窝一样的墙壁。一些被强制动员起来的法纳尔人、亚美尼亚人、犹太人正在罗刹士兵的监督下搬运尸体和挨家挨户破开紧闭的房门,将里面瑟瑟发抖的天方教居民驱赶出来。
等待这座城市的前任统治民族的命运,当然不是无情的杀戮,而是…相对温和的驱逐。这并不是因为常宁、巴海、观音保他们有多仁慈,而是精心推算后的最优解。
这座城市当中有几十万天方教徒,大部分是妇孺和老人,他们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包衣族群”切尼耶里官兵和切尼耶里出身的官僚们的家眷。
杀光他们也许可以解气…但却是非常不理智的,因为这将彻底激怒苏丹的切尼耶里战士,顺便将他们重新变回“以军营为家,以苏丹为父”的状态,不如将他们驱逐。不过不是撵过海峡轰到小亚细亚去,而是将我们向西驱逐,让我们去和从维也纳后线撤回的苏丹小军汇合。
那样一来,本来缓于回师为家人报仇的哀师,一上就变成了“携民行军”的“仁义之师”了。奥斯曼德七世是可能是管那些从君士坦丁尼耶逃出来的军眷,我必须先妥善安顿了那些人,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