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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的尚家兵将和绿营兵看见这一幕,全都忍不住怒骂起来。
“姓尚的,你不是个东西!自己先逃,还杀自己人.”
“尚之孝,你他N的杀自己人倒是不手软!”
“姓尚的都不是人,都该杀”
“M的,姓尚的就是反贼!”
“对!他们就是反贼.全都该杀!”
“我们投降王制军吧!”
“投降,投降了.”
“王制军,我们投降了!”
尚之孝人还没到北岸,小榄码头上已经是一片喊“降”了!即使不喊降的,也不敢再战了,而是纷纷丢了兵器,卸了盔甲,开始泅水渡河了。
一时间,小榄水道当中,全都是一个个的辫子头。
这已经不是兵败如山倒,而山崩了!
回到小榄水道北岸的尚之孝哪里还有恋战的心思?赶紧逃吧
广州内城的天快塌了!
还没有完全塌,因为小榄之战惨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广州。
但是虎门水师总兵陈世凯这个旱鸭子带着虎门镇的残兵,已经逃回广州,还报告了吴三畏和鳌拜奉诏讨尚,大兵将至的坏消息。
现在广州空虚,主力都在香山那边和王家的广东乡兵鏖战,一时抽不出来。而虎门水师又在伶仃洋遭遇惨败,吴三畏和鳌拜即将沿着珠江水道长驱之入。
这可如何是好?
平南王府的九间殿上,已经半瞎的尚可喜破天荒地穿上了多年没有穿过的布面甲,手里拄着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