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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王礼正一板一眼地教小太监龚越下围棋。
冷宫太监的棋艺,都是这么来的,大多不精通,但基本都会。
送饭归来的李青,也坐边上看王礼教棋。
王礼不忘对李青吩咐道:“等我出了宫,教棋的工作,就落到你小李子身上了,可不能忘,人生如棋啊。”
“自然,我还等着后辈小子帮我倒夜香呢。”李青笑回。
随着冷宫新来了两太监,李青倒夜香的次数少了很多,或许再过些年,就不用倒夜香了。
“小龚子你中午送饭时,礼娘娘可与你说过话?”李青忽然问起。
“咋能说话,礼娘娘舌头都摘了。”龚玥随意道。
“那勇子呢?”李青喊向一边搓骨牌的张勇。
“啊?没呀没呀……三!给我三!”
回答李青的,是张勇嘈乱的喊声。
一翻问询下来,李青确定,礼贵妃只对他用过腹语。
礼贵妃被关五年,只在今天用,李青隐隐猜出,礼贵妃的腹语术,或许只对打通一条正经的武者有效。
几日前,李青刚好晋升三流。
……
转眼两年。
太康十九年,冬。
这一年的太监体检刚刚结束。
五十二岁的王礼没有通过体检,要被放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