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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6日清早,雾气弥漫。
畾伯领着俩个把式——刚走到府门前。
“喂!畾伯,你跟爱菊怎么搞的!她前脚进来,你后脚出去,你们是在玩猫捉老鼠······”平伯透过窗,喊道:
畾伯回道:玩你个头,我每天早上都要出去买菜,她每天早上都要过来做工。
我俩······
“你这人,一点情绪都不懂,人家想跟你说说话嘛!”平伯应道:
“你滚一边去,我可没有断袖之癖,谁有这个闲工夫跟你扯,你认真地看好你的大门。”畾伯转过头,不停地走。
平伯嚷道:回来,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这个畾子,你走这么快,你赶着投胎呀!”平伯嘀咕道:
他哼着黄梅戏“你站住,抓你投胎······”
“哟!平伯,你今天的心情挺好啊!”一仆人站在窗外,微笑道:
平伯答道:好啥好!跟人说话都不搭理我。
仆人疑问道:是谁敢在平伯面前抖威风?
平伯接道:那个畾子呗!
“他有事情要忙,他哪有时间跟你聊!”仆人走到窗前,唤道:
平伯说道:他再忙,也有说话的时间吧!
“平伯,据我分析,你是坐久了,闲得慌,就像女人更年期那样······”仆人撑着窗户,论道:
平伯嚷道:去,去,去,你才更年期。
这个仆人往后退着,解释道: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