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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回岁晚冰霜少,春到人间草木知。
正德十六年的初春,比往年回暖的稍晚了些,安陆州兴王府内院的屋里,还得点上火盆才敢把手露在外面。
已是清晨时分,屋中间的火盆里,木炭已经几乎看不到红光,靠到近前才能感觉到微弱的温度,似乎在暗示着千里之外的京城,武宗皇帝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紧裹着棉衣的朱厚熜,一动不动地蹲在火盆前,盯着木炭缝隙里偶尔闪过的红光,忍受着后脑勺传来的阵阵剧痛。
“正德十六年……明朝?银子……”
“不是银子……是铅锭……镀锌的铅锭……”
“兴王府……兴献王,好像听说过……”
朱厚熜浓眉紧蹙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要是被人听见,还以为他在谋划什么样的惊天大案!
实际上他说的还真是一桩惊天大案,只不过是几百年后的大案罢了。
他原本是某知名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年纪轻轻就早已达成了几百万年薪的成就,在某次年终审计中,出于严谨细致的职业素养,不顾客户百般推诿,坚持从魔都坐飞机亲自到现场监督盘库。
在那个带着无框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集团财务总监陪同下,看到满眼白花花的银锭时,他终于也体会了一把和珅和大人的快乐。
有钱人的快乐,若非身临此境,你真的想象不到啊……
该集团以这匹银锭为抵押物,从银行贷款了十个亿!眼看着十个亿摆在面前说不激动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