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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迢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室中空气逐渐凝滞,江朝欢突然又问了一句:“你就不怕他清醒不过来,无法传出这消息?”
“我当然怕,只是我没有别的办法。”范云迢抬起头,冬日短暂的阳光被窗楞分割成一条条的,打在她身上。
“曾亲历过赵圆仪的背叛,目睹了任代帮主的秘密,现在连林思图都……我无法相信任何人了。所以我宁愿只信嵇无风一个,信他能伸出手,亲自拉住他最信任的人,也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一直默不作声听着的范行宜坐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做的不错。”江朝欢没有多说什么。
范云迢回头看了看范行宜,道:“父亲曾教过我,在不知对方意图前贸然迎战,几乎毫无胜算。而且敌暗我明,我不能轻易回到云台或主动联系你。我只能赌,既然对方费了这么大力气把他弄成这样,就不会轻易杀了他。”
她推开窗子,任阳光一览无遗地曝亮她站立之处。她盯着在光柱中游散的灰尘,轻声自语:“只要先顺着他们的计划进行,他就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危。等对方麻痹大意后动作更多,能供我们窥探的也就更多。还好,我没有赌错。”
寒风徐徐吹拂着空气中的尘埃,上上下下,始终困在闪曜的光线中。江朝欢舒了口气,庆幸嵇无风屡虽遭磨难却好在不断有贵人奇遇,这次应该也能化险为夷。默立片刻,便将那晚她离开后发生的事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