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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一步,孙易发已经没有了任何斡旋的余地,只能跟着沈光祚前往了顺天府衙门。
下场不难猜了,只有一个革除功名的凄凉结果。
万安注视着被两名衙役押解着离开的孙易发,心里一阵肉痛,暗道就不应该请来右都御史鄢懋卿。
双方的地位不同,所在乎的利益也不同。
两人都是严党的一员,相比较高高在上的鄢懋卿,万安更在乎能够获得多少银利,至于孙易发是东林党人的儿子,倒不是很在乎。
只要有足够的银利可赚,万安可以投靠严党,同样也可以投靠东林党。
鄢懋卿就不同了,一门心思盯着言相的位子,只是赚了银子的蝇头小利打动不了他。
对于鄢懋卿来说,打压了东林党的重要朋党,提高自身在严党里的威望才是首位。
只要能够得到严阁老的看重,担任了都察院的言相,各种孝敬银子便会源源不断的送到他家宅子里,不在乎经商所带来的蝇头小利。
孙易发的事情告一段落,李冕起身离开的陆园,又去金水河畔的各个书斋里搜罗俗体字了。
整理的差不多了,坐在东梢间书房里不出门了,开始编写俗体字千字文。
孙传庭接连几日没有在金水河畔见到李冕,想要与他商谈一些关于废漕改海的尝试,始终不见人影,心里不明有些焦急。
他询问了孙公袁公的意思,想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