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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冕找了找过去射箭的感觉,拿着鹊画弓放回朱漆兰锜上,顺着回廊离开了前往混堂沐浴更衣了。
骑马是个力气活,五明骥还是一匹汗血宝马,内里葛衫沾了一层细汗,换了一身葛衫圆领袍,避免感染风寒。
京城百姓一般去瓮堂里洗澡,缴纳了银钱,任何人都可以在瓮堂里的洗澡,李冕不用去外面的瓮堂,府里有专供沐浴的混堂。
李冕换了熏香圆领袍,又在膳堂用了饭,窝在东厢房里不肯出来了,不是贪恋厢房里摆放着豆青釉瓷盘烧着银屑碳,温暖如春,坐在窗棂前写写划划。
他手里的湖笔不是用来练习书法的扁头毛笔,是一种细毫毛笔,在一张官青纸上画着一种图样。
接连画了几天,图画奇怪的图样收笔了。
“去找来府里的匠人,按照图样打造出来。”
李冕伸了伸懒腰,手里的图样交给了坐在一旁托着脸蛋的雉奴,再三嘱咐道:“尺寸已经写明了,让匠人用些心,不能有一厘的差错。”
雉奴接过来图样,正着看倒着看,翻过来反过去,没看明白官青纸上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颇为类似弓弩,又有车毂似的小轮子,用料里还有大牛角,怪异的很。
等到府里的匠人打造出来图样里的东西,装在荔枝木匣子里送过去,看清楚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是鹊画弓,却又比鹊画弓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