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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quot;臣不敢。方才是在等候吩咐。"
皇帝自榻上直身,垂落双腿坐在了榻沿上。殿角专门在此近身服侍的一天哑小宫监立刻上来为他套靴。皇帝拂手。小宫监无声飞快地退了出去。皇帝双手撑在自己的两股上,盯着裴萧元道:"半夜召见,你有怨言?"
裴萧元早就听闻皇帝近年好似昼夜颠倒,原因是夜间无法入眠,吃太医的药,却收效甚微。
"臣不敢。陛下若有用的到臣的地方,臣随时听候。"
他自是应对得体,既无阿谀,面上也不见半分因遭皇帝无故责难而生的惶惑或是恐惧。
此大约便是所谓的初生牛犊。反倒如今朝中那些有资历的宰辅和重臣,到了皇帝的面前,时刻惶恐,话不敢多说半句,唯恐一个不慎触怒在上。
皇帝凝目他片刻,沉面渐渐转霁。
"最近都在忙甚?担职也快两个月了,朕若不叫,你便无事可禀?"
裴萧元将昨日行动讲了一遍。
"此事已报知到大将军的面前。臣以为大将军已上奏,故不敢再贸然入宫惊扰陛下。"
皇帝冷哼:"韩克让自然是说了。只是朕想亲自再问你!这么大的动静,调用上千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