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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见萧元彻有此一问,心中已然猜到大约的确是那件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他一边思索着该如何自圆其说,一边云淡风轻道:“司空有事尽管吩咐,先生的称呼苏凌不敢当,教更不敢当,若看得起我,还按照之前的叫法唤我苏小兄弟就行。”
苏凌话中藏着机锋,萧元彻怎么能听不出来,不过萧元彻也听出了苏凌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还是以自己的小兄弟自居的。
换句话说,他苏凌是跟自己混的......
萧元彻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回头示意郭白衣,郭白衣不动声色的从怀中拿出一枚竹简出来,放在茶桌上。
苏凌瞥了一眼,心中一惊。
这东西他认识,刚才见过,或者说见是见过但不太一样,质地不同。但内容一模一样,甚至连衣带诏上那几人的名字位置都不差分毫。只是不知为何,那竹简上却未见苏凌的名字。
苏凌暗自思忖,萧元彻的势力果然恐怖如斯,那可是晋帝贴身之物写的血诏,竟然原封不动的复刻了一份,如此快的便出现在萧元彻的手里。可叹董祀那群日后无头鬼,还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突然发难。
既然萧元彻能够毫无顾忌的将这玩意放在苏凌的眼前,苏凌猜测,自己在那上面写名字的事情,怕是纸里包不住火。
萧元彻这样行事,应该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算了!苏凌放弃幻想,他知道,若是自己再耍什么心机,估计头一个死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