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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和阮梨清有过那么一段。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沈老爷子做主给沈灼和阮梨清又订了婚。
再后来,顾尧一怒之下出国学习,一走就是三年,这事才慢慢的被人给忘记。
骤然相遇,阮梨清心里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也有些不知道该和顾尧说些什么,只能跟着他,沉默的做完检查,然后回了办公室。
“怎么自己来医院?”顾尧取下挂在胸前的钢笔,又拿过一旁的病历本,笔尖在纸张上划出刷刷的声音,“他就那么忙?”
这个他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阮梨清垂下眸子没说话。
“呵。”顾尧意义不明的笑了下,将手中的钢笔扔到桌上,“起来,高烧得挂水。”
私立医院的好处就是人不多,顾尧将阮梨清带到地方,让她坐着休息,转身去和护士沟通。
>阮梨清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在顾尧离开以后松弛下来,她松了口气,闭上眼睛。
脑子开始迷迷糊糊的发沉,迷糊到她似乎听见了沈灼的声音。
“你在这等一会,检查结果一会就出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阮梨清身后响起。
她皱了下眉转过头,沈灼背对着她,正弯腰和一个女生在说话。
“沈教授,我害怕。”女孩声音还带着哭腔,她伸手捉住沈灼的袖子:“我会不会再也不能跳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