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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
陈广发的祖上家庭优渥,但他本人却没有富贵相,除了眼睛还算有神以外,尖削的下巴,不饱满的两腮以及那个细弱的不挺直的鼻子,常给人以奸巧又滑稽的感觉。但实际上陈广发并无过人的心机,虽偶有小聪明之处,也不贻害别人;滑稽倒是有一些,他善于玩笑且谙于律动,按上年纪的人所说,他浑身都是点儿一身“得瑟”肉。
陈永安似乎沿袭了陈广发的性格,这倒也不奇怪。他常常将从陈广发那儿听来的话加以渲染补充:
——我们老陈家好几百垧地呢,甩手无边,半个屯子都姓陈。铲地时雇劳计一百多人,我爸领头,比生产队还红火。我们家的妇女一到忙铲忙割时都上厨房干活,包豆包子撒年糕。那大豆包子,焦唧黄一吃嘎登嘎登的贼劲道。
——我们家的大院子里有四个炮楼,一个炮楼里有两人,一人拿机枪,一人拿小钢炮,胡子都打不过我们家。
——我们老陈家不剥削,到年底给人分五斗红高粱,南方地主才剥削得厉害呢。
……
赵守志对于陈永安惯常说起的陈家的旧事似懂非懂。他本能地觉得地主都是凶狠恶毒惯于压榨剥削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却又很难将地主这一形象与陈广发联系起来。
现在正是第五节下课的十分钟,赵守志对塔啦塔啦地向东边走的李福臣说:
“傍叨个上陈永安家,你去不去?”
李福臣抹了一下鼻子,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