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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外屋，对正在灶上刷锅的张淑芬说：
“我二哥偷人家果。”
她说的将手里的果子举到了妈妈面前。
张淑芬明白了。他望见赵守业正在小墙那面向西南摇头晃脑，就悄悄地走过去，到了他身后，猛地揪住他的胳膊骂道：
“你个小崽子还学会偷了，长能耐了是吧？我说刚才那工夫老王太太一边哭一边骂，骂小王八犊子，果还没成呢，就给撸的破破扯烂的，原来是你干的。”
赵守业辩解道：“他们也偷了。”
张淑芬愈加生气，骂道：“他们偷你也偷，他们杀人你也杀人呗？我让你偷，今天我非打你个偷样！守志，把掸子拿来。”
赵守志闻听，吓得连忙把掸子抓过来紧走几步交到母亲的手里。张淑芬将掸子抓在手里，然后高高的举起，再猛地抽向赵守业的**，只听得嗷的一声，赵守业跳起来，捂着**，哭叫道：
“妈，我再也不偷了，再也不偷了。”
张淑芬手里的掸子已经第三次抽到了赵守业的**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哆嗦，她生气心疼懊恼等情感混合着冲撞着她的额头，让她难以抑制住自己的行为。当她再一次在赵守业的哭叫声中将胳膊举起时，赵有贵赶过来夺过撞子责怪道：“行了行了，别破马张飞的，还没完没了呢。”
张淑芬松了手，鼓着眼睛看着赵守业，胸脯急剧地起伏。赵有贵大声地呵斥：“还不进屋，等着挨打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