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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帽子下扣着个球，好像董老师。”
赵守志看过去，却并没有笑，他觉得有点儿恐惧。去年春天有一只黄皮子掉进屋里的小水井中，那口井就费了。黄皮子会迷人，还能变**形，说不定那顶帽子就是黄皮子扣上的。他想到这儿，浑身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之后，他转身撒腿跑起来，好像有人拿枪在后面追赶他一样。李福成在后面大喊道：
“你跑啥呀？”
赵守志跑了十几米后慢慢停下来，他感觉到心在剧烈地跳，胸口憋闷嗓子干热，如果再跑下去就得吐血。他怕吐血，吐了血就会死人了，这是赵守林大哥的说法。他坐在向阳的墙下，大口大口地喘气。赵守志没有理会**下的雪及墙根儿下那**出来的潮润的土，更没有发现一米外一溜新鲜的猪粪和凌乱的猪蹄印。李福臣气喘吁吁地赶上来并对他说有粪后，他才手拄着雪地起来。他扭头看过去，然后有迅速回转头，并“呸”地吐了一口唾沫。李福臣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手臂在半空中挥舞着，样子夸张而滑稽。他问守志道：
“你见着鬼了？”
赵守志现在的气喘的匀了，小声地回答：“那个帽子咋戴球了？”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李福臣不屑于回答，所以他只上牵了一下嘴角。过了一会，他说：
“学校真有鬼，那天老张八斗子说傍黑天时，学校值宿室里有人哭。真的！”
李福臣这样一说守志立刻想起一年级时在办公室里看到的脑瓜骨，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