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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说自己之前的病，就说，“你不是都好了吗？”
莫明轩没说话，将衬衣网上拉了拉，乔若星突然噤声、
他手腕以上，大片烧伤的瘢痕，皮肤狰狞，宛如肉瘤盘踞在小臂，上去触目惊心。
乔若星心口一窒，错了视线。
莫明轩平静地将袖子拉了下来，笑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吓到了吧。”
乔若星这才觉得自己错开视线的样子有些失礼，赶紧道，“对不起……”
“没关系，”莫明轩无所谓道，“我自己也会吓到。”
乔若星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其实也不是吓到，就是有些不舒服……”
她顿了顿，轻声道，“很疼吧……当时？”
莫明轩动作顿了顿。
拿着笊篱将面打捞出来，将面汤倒掉，重放回灶上，夹了一块儿黄油轻轻在锅底转了几圈。
好一会儿，才说，“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乔若星说，“记不清也好，记不清就没那么痛苦。”
她突然发现，好像每一次见面，莫明轩的衬衣都是非常细致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衣袖也是永远在手腕以下。
江城现在的天气虽然不算热，但是中午太阳直射的时候，温度还是不低的，他们上次在学校门口用餐那回，她都被晒得出汗了，但是莫明轩依然是全身上下封裹的严严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