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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做了充分功课的秦既明面前,林月盈没有丝毫可以狡辩的余地。
依照现在的情形,车上不适合继续再谈这个话题。她做的事情和态度,极有可能令秦既明气血翻涌,影响驾驶。
秦既明让林月盈稍等一等,等到家后,他再和她深入讨论这个话题。
而在这之前,她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来想出令他消气的理由。
林月盈还想用买食材这种事情来拖延,遗憾秦既明没能给她这个机会,他已经打电话去常去的店,委托店主挑了一只鸭。
经过时,店门口稍稍一停,拿了就走。
终于到家。
秦既明挽起袖子,一直挽到肘关节之上,露出手臂——他右边小臂上有一道伤疤,缝合不过几针,但他属疤痕体质,有点伤病就容易留下痕迹,即使用再好的防增生药膏,也无太大的用处。
疤痕体质的人,身上每一个无法磨灭的痕迹都有忘不了的来历。这个疤痕,林月盈和他同样记忆深刻。小时候,林月盈跟大院其他孩子一起学爬树,吊在树上不敢下,秦既明借了邻居家的梯子,去抱她,那梯子单薄,扶梯子的小孩没保持好平衡,他落地时跌了一下,只顾着抱紧林月盈,自己手臂在花坛边缘铁丝上划了深深一道。
林月盈一肚子的狡猾,在看到这条疤痕时皆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既明秦哥哥,”林月盈主动卖乖,套上八百年用不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