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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永山直树过得十分颓废,仅有的运动也只有出去闲逛,去寺庙祈福。至于爷爷那边,父亲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进行进行拜访,从黑道分家出去之后,差不多20多年都是如此。
不过在居酒屋重新开店之后,屋里只剩母亲和鹤子两人人了,直树也不好意思继续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于是在新年的第五天,踏上了回东京的电车。
走之前和鹤子约好了,她4月份要来东京赏樱花,需要做兄长的好好招待。
......
新年的氛围还在,但东京早已走出了节日的懒散。
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为了生活,似乎一刻也不肯停下脚步,只有偶尔的幼童,还在留恋新年的喜庆,开开心心地跑来跑去。
出了早稻田的车站,永山直树拖着行李箱,满满汇入了川流不息的人流之中。
走近住宅区之后,行人一下稀疏了很多,道路旁的小花圃中,还残留着一些积雪,在东京,这是冬季仅存的倔强了。
不到20分钟,回到了小别一周的公寓,房间里没有什么积灰,只是草草的拿抹布擦了一遍,打扫就完成了。
说实话,这个公寓总共住了不过2天,但是一进门,却已经有种家的感觉。
“大概以后暴富了也不会卖了......”永山直树坐在客厅里捧上一杯热茶,突然这样想到。
暴富是一定会暴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