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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很有眼力见地没说姜淼落榜的事情,稍稍客气了几句后,三个同窗就相携回去了。
一路上几人都觉得晦气,要不是夫子交代了,谁乐意送姜淼回来啊。又虚荣又好面子,还不知道感恩,自己几人送他回来,一路上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更不用说今天看到的王氏和姜杏了,王氏那么粗鄙,也不说招待几人坐下喝口茶还是怎么的,眼里只看得见她的宝贝儿子。
再说那个小姑娘,看样子十二三岁了吧,见到外男也不知道回避,还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看,姜淼家的家教果真是极好啊。
在外不议论别人长短,几人都想着以后还是和姜淼少来往了。有这样的家庭,就算面子上装地再像,终究是掩饰不了自私自利的本性的。
姜淼就是再不舒服,在听到王氏那犹如号丧一般的声音时,也不得不强撑起病体来安慰王氏。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大病一场,勉强和王氏说了几句,姜淼就撑不住了。
晚上姜木从私塾回来,在看到病恹恹的姜淼的时候,心里顿时就是一个咯噔。他在距离姜淼三步远的病床前站定,免得被姜淼过了病气。
“什么时候得地风寒?”
“去府城的第二天。”姜淼躺在床上,看姜木并不靠近他的床头,也不多想,他现在正心虚呢,不敢将他是因为大冷天的穿绸缎书生袍的事情给说出来。
“考地怎么样?”姜木皱皱眉,心里的怀疑更是确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