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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讲学的过程之中,何晨的眼睛一直瞪得又大又圆,眼神之中一直在传递着各式各样的迷茫。
从未正儿八经上过一天学的他,极度不能理解,为什么采药学徒上学会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会安排一个严肃的小老头在上面坐着,嘴里絮絮叨叨讲一些明明已经考过的东西?
南方生热,热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这不就是《内经》中素问里的第六十五篇,五运行大论么,这属于采药学徒必考的内容吧?
为什么?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甚至其他学徒还一副听得很认真,很有收获的样子!
听着上面的老头,哦,应该叫先生。
听着上面的先生,讲着这些他统统都在殴打人影之后知道并且透彻了的内容,何晨感觉整个人比在练武场上罚站时还要更无聊。
哪怕罚站,他至少也能看看其他人练武中出现的错漏,以及鉴定哪些人在努力,哪些人在偷懒。
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学堂上,别说做啥动静的了,就连左顾右盼的似乎都只有何晨一个。
以至于,在何晨左顾右盼的过程中,坐在太师椅上的先生,曾数次盯向他。
这显然是警告。
何晨不是不听劝的人,于是,尽管他的桌面上只有笔墨纸砚,空无一字,但他还是老老实实低头看向了桌面。.c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