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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未落日未出,月寒醒了过来,腿脚好了许多,不是太疼了,往常都是疼醒的。煮了点粥,又割了点骨头熬汤。
一转眼,日出了。
月关山起身走出屋外,“老爹,早啊。”
月寒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想着他差点死在天山,手中木棍挥舞的更狠更厉了。
月关山连忙闪避,在院子里逃躲。月寒以棍代枪,挥来挥去就那几式军中枪法,怎么也打不到逆子,急得他怒火蹿升,追的更急了。
反观月关山,初时躲的仓促,只过片刻,尽破老爹的枪法,已能从容应对,脚步腾挪间,脱离了战团。
月寒讶异:“臭小子,你的武功怎么精进这么多,明明前几天还被我打的鼻青脸肿。”
月关山自己也很惊讶,眼中一切好像变得很简单,枪法简单了,腾挪的步法简单了,脑海清明,一切都不同了。
果然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也有大机遇。
月关山走了一趟天山,经历生死,得见天地的道与理,回来发了个高烧,没把脑袋烧坏,反而烧好了,简直脱胎换骨,真真天与地的差别。
“老爹,木棍借我使使。”
月关山接过木棍,闭目间脑中顿时浮现老爹挥使枪法的身影,再睁眼,老爹好似一道虚影出现在眼前,两人各持枪,相同的起手式,击打在半空。
月关山初时生涩,片刻已熟练,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