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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这调查问卷太当回事。”
“指定又是哪个老师写论文需要数据，又或者是学校收了企业的钱，帮企业做市场调查。”
“总之，就是把学生当成免费劳动力，套取学生信息的无耻行为。”
“还强制每个学生都填写？还过时不候？”
“咋啦？我不填能咋啦？学校会给我通报批评吗？会扣我分吗？”
“你让学校扣一个分试试，他敢吗，他不敢！”
“这种事，也就是欺负学生不懂，偷偷摸摸地做。”
“真闹起来，是学校脸上不好看。”
“反正信息到了老子这里，就一个字：爬！”
“我找人填调查问卷，还100块钱一次呢。你就这么跟班里人说，有兴趣就填，没兴趣就不填。”
成轶运指如飞，手机九键键盘被他摁的蹭蹭冒火星子。
曲洋看消息的速度，还没有成轶打字的速度快。
曲洋：“原来里面这些门道，但道理是这个道理，不填的话，领导不会找你事？”
“怕个锤子，事不是找上来的，是撞上来的。
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我们该做的。
别的班不敢做的，我们班敢做，别的班不敢发声的，我们班敢发声，别的班不敢反抗的，我们班要站起来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