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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窦家长房那边的动静,我要知晓他们的态度。”
“弟子知晓了。”
“去吧!”
“弟子告辞。”
之后几日唐宁足不出户,一方面等着宗门的回奏及支援弟子,另一方面只待歌谣传入窦家之人耳中。
一晃数日过去了,这日,董润来到他木屋禀道:“窦冲之母已下葬三日,可窦冲却迟迟未回,弟子往窦家拿人,不料窦冲人已没了踪迹,窦家之人说窦冲要为其母守孝,暂不能归监牢。”
唐宁眉头一皱,看窦家这态度是不准备放人了,要强制将其扣留在窦家。
“我知晓了,你去吧!”唐宁挥了挥手。
“是。”董润应声而退。
唐宁独自思索了一会儿,出了木屋,化遁光直去,来到飞龙山居中大殿前。
殿前一名窦家子弟见到他,赶忙迎了过来;“唐前辈可是要见家主,待我稍加通禀。”
唐宁点了点头。
那男子向殿中而去,很快,窦文才便迎了出来,满面堆笑道:“唐道友,今日怎又来了?快,里面坐。”
两人入了殿内,依次坐下。
唐宁道:“窦道友,唐某此来不为别事,仍是为令侄窦冲一事,据我情报站弟子言,窦冲之母下葬已三日,既治丧已完,为何不回监牢?我站弟子来寻,竟不见其人,你窦家子弟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