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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应元迟疑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舍弟如何担当的起,唐主事若真向舍弟习丹药之术是高家的荣幸,但炼丹一道博大精深,非朝夕可习得,如舍弟这般庸才,潜心丹药之道数十年,不过炼制凝气丹水准而已。”
“以唐主事的修为就算尽得舍弟亲传也于己无利,何不更寻明师。且习丹道费时日久,恐耽搁修行,此皆高某肺腑之言,非推诿虚词。”
高应元此话没错,但那是应用在一般人身上,他不了解唐宁的底细,疑惑不解是正常的,以唐宁的修为,花大量时间去跟一个只能炼制凝气丹的炼丹师学习丹药之术,绝非明智之举。
唐宁道:“高道友有所不知,我原是药草科弟子,现虽调任荆北,但药草科诸师兄弟与我交情颇深,因此可以用非常廉价的价格拿到宗门内各种灵药灵草,实话说了吧!”
“我不会一直呆在荆北,早晚调回宗门,来荆北之前,一名颇为照料我的丹药科前辈承诺过,待回宗门,便收我为弟子,教我以炼丹之术,故而跟随令弟学习炼丹法门只是为了打下基础,回宗门后自然有名师相授。”
高应元恍然道:“原来如此,唐主事稍侯,舍弟正在炼丹室,我这就派人找他来。”
“思儿。”高应元喊了一声,话音方落一名男子走了进来,行礼道:“父亲唤我何事。”
“你即刻去炼丹室找到你五叔,告诉他立刻回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高思应道,出了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