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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道:“这是这几日,派出去的御史回禀的奏疏,倒是有几个性子刚硬的,翻出了些陈年积弊,但是更多的,则是与镇守边将发生摩擦,闹出一桩桩公案的。”
“御史巡边,本是为了整饬防卫,若是如此下去,只怕会激发矛盾,适得其反。”
这并不难理解,御史巡边,协同守备,说白了就是去挑刺的,那帮镇守边将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岂会甘心被人拿捏。
御史是过江龙,边将是地头蛇,一方想要维持安稳,一方想要有所作为,两者相斗之下,自然会产生矛盾。
这可不是朱祁钰想要看到的。
陈循道:“殿下明鉴,近年来边境安稳,除直面瓦剌的宣府,大同等重镇外,其余边将懈怠不堪,欺上瞒下,是常有之事,如今朝廷派遣大批御史前往巡查,便是意在整饬不正之风,有所冲突也是正常。”
“以臣之见,归根结底,乃是因为御史虽代朝廷巡狩,却只有风闻奏事之权,各处边将骄横已久,岂会甘心,若要解决此事,需派京中得力重臣,巡视各处,临机专断。”
朱祁钰瞥了陈循一眼,这番话虽然是在给边将上眼药,但是也的确是实情。
如今的边将,的确和国朝初年大不相同,吃空饷,废操练都是常有的事,更过分的,挪用屯军为私用的事情,都屡见不鲜。
倒也不全是文臣这边在给武将泼脏水。
将手里的奏疏往案上一放,朱祁钰道:“先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