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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那个位置如今摆在了她的前面。
不仅是德妃,就连已经成了摆设的贤妃现在也坐在她前面,这让她心中更是气闷。
德妃还没来,她捏着手帕的手握得更紧,眼神挪动,刀了一下一旁的贤妃。
贤妃本来静静地坐着,突然感到些许不适,一抬头,撞上怡嫔阴鸷的目光,心里一怵,不明所以。
虽然她不再是以前的王贵妃,可贤妃对她的脾气秉性印象深刻,不敢和她多对视,又快速低下了头。
她这胆小懦弱的样子,看得怡嫔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她如今不是贵妃又如何,她是陪了陛下几十年的人,宠冠后宫多年,她还有个优秀的儿子,仍旧比这些女人都要风光尊崇。
得意过后,贤妃的胆小,也让她觉得有些无趣,将视线挪开了。
这一挪,看到了玲修仪。
去年的除夕宴连个位置都混不到的人,今日坐在了她的对面。年轻可人的脸,和她今日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截然不同。
脑海中陡然冒出一句话,色衰而爱弛。
看到这玲修仪,怡嫔刚缓过来的心情急转直下。
她那手帕缠在了手指上,无意识的越缠越紧,似是要将手指给绞断。
指间充血时,继后过来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天楚帝并未和她一道。
今日她的儿子远在岭南,她的脸上依旧是一**的端庄大气,一如往昔。
她好像没有受到燕王被遣离京都一事的影响,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