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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雷泽的法玛斯连夜逃回了蒙德城,在酒馆找到喝的醉醺醺的温迪后,揪着他的衣领,带着返回了在骑士团的房间。
将温迪扔在床上。
“你干嘛?”
喝的小脸通红的温迪,悻悻的望着法玛斯。
“少喝点酒。”
法玛斯低下了头,裹着被子,把温迪当做抱枕,安然入睡。
而另一边。
清晨。
鸟儿的歌唱与露水滴落的声音把雷泽唤醒了。睁开眼,一束阳光从山洞挡门石的缝隙照进来,他慢慢坐起,掸着身上的干草碎,摇晃着脑袋。
“呃…好痛!”
他摸着昨晚被法玛斯敲击的脖子,小声嘟囔。
“不见了。”
雷泽失落的看着山洞的出口,他知道,法玛斯离开了。
“我会,找到,你。”
雷泽眼神坚定,摸向倒在床边的大剑,撑起身体,推开挡门石,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在靠近奔狼领的森林中,一个头戴护目镜,鼻子上贴着创口贴,身上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马甲的白发少年,正手握单手剑,小心翼翼的独自前行着。
正是清晨外出的班尼特。
他小心的打探着每一丛杂草中的植物,寻找着钩钩果,或者一些有趣的奇珍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