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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遂好像有点明白了，悠悠地道：“肉割了还能长回来，心挖了能长回来吗？”
白鹿神愣了一下，扬唇一笑：“当然能长回来，这是千年雪莲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
“所以祭品的麻烦之处，归根结底是在能不能采到千年雪莲？”张遂问道。
千年灵药十分稀少，寻找和采集当然都堪称麻烦。
“然也。”白鹿神点头称是。
张遂沉默片刻，皱眉道：“我就不明白了，这雪豹神都是神灵了，”
“还有必要吃血食吗？为何非要让岩羊部落首领割肉挖心？”
白鹿神笑出一张滑稽脸：“祭神献上牺牲不是很正常吗？”
“像我当年还在世之时，还是吃草的呢。如今不是照样有人给我献上牺牲吗？”
“再说，这种献祭方式也并非雪豹神要求的，而是岩羊精部落自己形成的习俗。”
张遂一想也对，便道：“这倒也算不得什么麻烦，反正我这次上雪山也是为了采药，”
说到这里，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对啊，这次是我要去祭拜雪豹神，难道上神要让我割肉挖心祭拜祂？”
虽说是吃了千年雪莲，割肉挖心既不会疼也不会死。
可这毕竟也就是说的，谁知道真做的时候会怎么样？
死应该是死不了的，但疼就很难说了。
何况活生生地割肉挖心，只是听起来就够可怕的了，
更何况还要他亲自动手割自
